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阳谷学习的地方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4个相关介绍阳谷学习的地方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符建涛是学霸吗?
符建涛是个大学霸,他四岁被人贩拐走,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,妈妈和他说过的话,小时候家住哪里,人贩子怎么拐走的他,人贩子长什么样子,都记住了。
长大后,自己亲自查血型,确定自己不是养父母亲生,然后给亲身母亲打 *** 认亲,还帮助孙卓找到父母。
在小说《水浒传》中,潘金莲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?
首先,谢谢邀请,我倒不这么觉得,为什么呢?
题目说到的词汇是“水性扬花”,首先我们需要对这个词汇有一个系统的认识和了解,才能评判某个人是不是该词汇所表示的那样。
何为水性扬花?是形容一个女人如同水性流动,杨花轻飘,多指女人作风轻浮,对爱情不专一 。你看,这里提到了一个“爱情”,那我就要问你了,潘金莲跟武大郎有爱情可言吗?很显然是没有的,既然没有爱情,有谈何水性扬花呢?所以,这个词就不适合用在潘金莲身上,我想用“不守妇道”一词能更加准确的描述潘金莲吧!
其次,在曹雪芹的《红楼梦》里,第九十二回曾说:大凡女人都是水性杨花,我若说有钱,他便是贪图银钱了。请问,潘金莲是因为贪图西门庆的财物吗?答案也都是大家肯定的,她不贪图富贵,倘若她贪图富贵,当初依了那个把他嫁给武大郎的那个有钱的老爷不是更省事?
对于小说人物,很多时候是经不起推敲的,如果再往下推敲,我倒觉得潘金莲是对爱情的追逐,对自由恋爱的向往,但凡她出轨的人都是她自己喜欢的人,并不是任何人都行,至于潘金莲的做法,我有时候到觉得是封建思想的所致,难免会体会出潘金莲对封建思想的一种反抗精神,所以又怎么能用水性扬花这个词呢?
最后,水性扬花这个词,给人的感觉有时候也不完全是贬义,有时候也能从中体会出一丝的褒义,所以用在不守妇道的潘金莲的身上,就显得更不合适了。
综上所述,潘金莲不是“水性扬花”的女人,只是个人的一些观点,还望各位大佬们海涵!
在水浒传的故事中,描述了三个出轨的女人,潘金莲、潘巧云、阎婆惜,其中最为有品的还是潘金莲,在与西门庆有关系前,她一直是一个刚烈的女人,为了反抗财主的 *** ,屈身下嫁武大,本来也过的和和美美,怎奈红尘嚣嚣,碰上了西门庆这个采花高手,又有王婆这个皮条掮客,西门大官人风流潇洒,有钱有势有才有貌,就是在现代社会拿下一个漂亮女人都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。
当人犯了错误,往往就会一错再错,潘金莲后来走向通奸杀夫的地步真是䀤由自取。
但总的来说,潘金莲是封建制度的牺牲品,若是当时的妇女婚姻有自由选择权,潘金莲也不至于下场那么悲惨。
潘金莲如只是出轨,对她有些同情,但为出轨而毒杀丈夫,十恶不赦了。
潘金莲是财主丫环,财主贪其美色,而她坚决不从,出于报复,把她嫁给了三寸丁谷树皮武大。
不嫁财主,从这点上看潘金莲性格上看,人品不算差,怎么会走向十恶不赦?只是她谈了一场不该谈的“恋爱”......
自从偶遇西门庆,潘金莲心中落差越来越大,看看身边武大郎,思思脑海中的西门庆,她已进入危险,思想出了轨。这时,要命的人出现了,王婆。为得到蝇头小利,串合奸夫 *** ,其结果都付出了生命代价。
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。潘金莲被“幸福”冲昏头脑,为了持续永久,毒杀武大郎,也是情里中事了,同时导致自己生命终结。
谢邀。这个问题没什么好争议的,潘金莲一出场,施公便明确交代了她水性杨花的属性。原文为证:原来这妇人见武大身材短矮,人物猥獕,不会风流,这婆娘倒诸般好,为头的爱偷汉子。这段描写向我们透露了两条信息:之一、或许早在西门庆之前,武大郎就已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;第二、即使潘金莲不和西门庆滚床单,也必定和东门庆或南门庆啪啪啪。总而言之,潘金莲狂蜂浪蝶一只,所以那些拼命为她洗白的人还是洗洗睡吧,说什么潘金莲和西门庆是真爱,语不惊人死不休也要视情况而论。
不妨看看潘金莲初见武松时的心理活动,据原文交代:那妇人在楼上看了武松这表人物,自心里寻思道:“武松与他是嫡亲一母兄弟,他又生的这般长大。我嫁得这等一个,也不枉了为人一世。你看我那‘三寸丁谷树皮’,三分象人,七分似鬼,我直恁地晦气!据着武松,大虫也吃他打了,他必然好气力。说他又未曾婚娶,何不叫他搬来我家住?不想这段因缘却在这里!”怎么样,水性杨花的属性表露无疑吧?武松是仪表堂堂,威风凛凛的打虎英雄,武大郎是相貌丑陋的三寸钉谷树皮,二者犹如云泥之别,潘金莲内心的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发不可收拾。
这时候,花丛高手西门庆粉墨登场,再加上王婆泡良教科书式的神助攻,犹如烈火烹油,一切水到渠成,潘金莲和西门庆之间不是爱情,而是欲望,他们只是一对jian夫yin妇,仅此而已。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二人只是沉浸在禁忌的欲望中不能自拔而已,我们不妨看看西门庆对待潘金莲的态度,据原文交代:王婆哈哈笑道:“好教大官人得知了笑一声,他的盖老,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。”西门庆跌脚笑道:“莫不是人叫他‘三寸丁谷树皮’的武大郎?”王婆道:“正是他。”西门庆听了,叫起苦来,说道:“好块羊肉,怎地落在狗口里!”
西门庆是真真实实的把潘金莲当做好一块羊肉的,言语之间充斥着采花浪子般的猥亵轻薄之意,只是垂涎潘金莲的美色,只是想和她共享床第之乐,鱼水之欢,和现在的泡良族没什么两样。当然,西门庆是“潘驴邓小闲”五毒俱全的成功人士,即使正经的良家妇女,树欲静而风不止,也难以抗拒诱惑,何况潘金莲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呢?
我们再来看看西门庆勾引潘金莲时潘金莲的反应,且看原文:西门庆且不拾箸,便去那妇人绣花鞋儿上捏一把。那妇人便笑将起来,说道:“官人休要啰唣!你有心,奴亦有意。你真个要勾搭我?”西门庆便跪下道:“只是娘子作成小生!”那妇人便把西门庆搂将起来。当时两个就王婆房里,脱衣解带,共枕同欢。这段描写中不难看出,其实西门庆心里的那点小九九,潘金莲心知肚明,只是等着西门庆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。
活脱脱的现实,我真的怀疑,施公生就是一个泡良高手,不然他怎么可能写的如此生动?如今的女孩,你请她喝酒吃饭看电影,难道她不知道你心中打什么主意?所以,潘金莲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即使不是西门庆,而是另一个比西门庆条件差一些的风月老手,潘金莲一样会宽衣解带。
西岳顽石~最近真的好忙,无心写答案,匆忙答一篇,凑合着看吧,等忙完这段,静下心来好好写
出身卑微命凄苦
家贫卖身为奴仆
可叹红颜无鸿福
嫁个懦夫三尺五
鲜花委身插污土
西门大人生官府
风流倜傥无拘束
心存不轨有所图
伺机暗度鸳鸯谱
*** 败露无退路
害死大朗命呜呼
武松当差在阳谷
景阳冈上打过虎
闻知切齿发威怒
手刃奸夫雪耻辱
感叹金莲也无辜
身不由己入歧途
愈陷愈深成 ***
命丧刀下不归路
打虎将李忠曾是史进的师傅,为什么会在外艰难谋生呢?
师傅和师傅的含义是不一样的,有人教徒弟武艺和如何领兵打仗、在官场上实行一些庇护的,比如秦明和黄信。有人单纯的教徒弟武艺,比如王进和史进。有些徒弟是想着借师傅的名声,实现名利双收的,比如宋江和孔明孔亮。而有的师傅,只不过是一个启蒙老师,就比如李忠和史进。
这一点原文说的很直白不过:
分开人众看时,中间里一个人,仗着十来条杆棒,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,一盘子盛着,却原来是江湖上使枪棒卖药的。史进见了,却认得他。原来是教史进开手的师父,叫做“打虎将”李忠。
史进就人丛中叫道:“师父,多时不见。”李忠道:“贤弟如何到这里?”
什么叫开手师父?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启蒙老师。而且从李忠和史进的谈话来看,两个人也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师徒关系。
史进叫李忠师父,而李忠却叫史进贤弟。这是一个看似不矛盾却十分矛盾的一个问题。
李忠是在史进小时候教授的史进武艺,也就是说史进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,李忠的年龄至少就已经不小了。按道理来说,李忠比史进的年龄大了不少,而且又是史进的师傅,是不大可能叫贤弟的,但偏偏李忠就叫了。
所以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李忠压根也没拿史进当徒弟。
所以就有了接下来的对话:
李忠道:“小人的衣饭,无计奈何。提辖先行,小人便寻将来——贤弟,你和提辖先行一步。”
贤弟,你和提辖先行一步。可见李忠压根也没拿史进当徒弟。
史进是陕西史家村人,李忠是安徽濠州人,也就是现在的安徽凤阳县。熟悉地理的朋友应该知道这两地相距多远。
史进是个地主家的孩子,家大业大。李忠是个走街窜巷的江湖艺人, *** 还卖个假药贴个小广告啥的。这两个人能够扯上关系,书中虽然没明说李忠为何不在史家村落脚,但这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事儿吧?
大文学家金圣叹在点评水浒人物的时候,对打虎将李忠曾有过这样一句评价:李忠认得鲁达,鲁达却不记得李忠者,所谓卿自难记,非鲁达过也。
对于鲁智深,李忠这位打虎将过于“陌生”,但如今的我们对其却十分熟悉。之一,名曰打虎将,但打没打过虎,谁都不知道。第二,语文课本里《鲁提辖拳打镇关西》中鲁智深的一句“不爽利”,曾让我们大快人心。
我的童年基本上就是在四大名著连环画、拍“洋画”、玩玻璃弹球中度过的,相信跟我有同样经历的朋友们基本上都成家立业、结婚生子,已经步入了中年时代。
如今中年再读水浒,尤其读到鲁智深(当时还叫鲁达)说打虎将李忠“不爽利”时,却是莫名的心酸。
李忠,濠州人氏(今安徽凤阳),家道中落,贫困不已,元末时期那里也有个穷孩子,叫朱重八,后来改名叫朱元璋。李忠一个安徽人大老远的跑到祖国大西北靠卖艺和卖药为生,日子的艰辛程度其实和大家来北上广当打工仔没两样。至于打虎将的称号,是否真打过虎不得而知,不过谁找工作时没在自己的简历上多画两笔呢?这也可以理解。至少没听说李忠卖药卖酒,最终吃死或喝死过人命的。
所以说,这个人守原则,自食其力不偷不抢,产品质量过关。
史进到渭州寻找师父王进,结识提辖鲁达,同到酒店饮酒,半途遇到正在卖药的李忠,鲁达便邀请李忠一同前往。饮酒过程中,鲁达听闻镇关西强霸金翠莲,决定打抱不平,并向李忠二人借钱,以资助金翠莲父女。史进取出十两银子,李忠却只拿出二两。鲁达认为李忠“不爽利”,将二两银子丢还给他。三人随即离开酒店,并在街上分手。
最令人心酸的就是上一段,不管在电视剧还是在语文课本里,我们最熟悉的一段。
当初上学时,读到这里被鲁达的一句“不爽利”暗自叫好,大快人心,觉得胸中出了口气。如今回想起来,真特么想站在街边,冲着街头夜里一两点还在卖鸡蛋灌饼、烤冷面的小商贩面前,抽自己个大嘴巴子。
世人皆认为李忠小气吝啬,却有几个人曾站在他的角度想?献爱心无大小,相信在那个年代里,学校组织爱心捐款貌似不会搞个排行榜。同样,我们也不能在这里根据谁拿出来的钱多,谁就是英雄好汉。
史进拿出十两银子,史进是谁?人家是水浒全书中的非著名浪荡子弟,小富二代。而且从性格角度来讲,史进这个人看似斯文,实则随时可能走火,抢遍华阴县在他看来都不是事。水浒里多次提到十两银子,凡是牵涉到人情世故,需要钱财打理的地方,出手就是十两银子。
晁盖送雷横的人情是十两银子;智取生辰纲之前,三阮暂回石碣村,晁盖送三阮三十两银子,每人十两;朱仝雷横到宋江庄上拿人,宋太公送朱仝雷横二十两银子,每人十两,只是二人坚决不收,分给了随行的士兵;柴进庄上,宋江送武松回阳谷县,宋江给武松十两银子;潘金莲与王婆联手害了武大,西门庆给何九叔的封口费是十两银子;就连李逵给李鬼“我与你十两银子做本钱,便去改业”的,也是十两银子。
十两银子可以说是水浒的主角,这个数字不多不少正合适。一般人拿不出,体现了身份;富贵人家又无所谓,施舍了还保全了对方面子,不用去考虑还不还钱。
李忠拿出二两银子,李忠是谁?不解释。
鲁达一分钱没出(没带钱),但鲁达又是谁?人家是鼎鼎有名的鲁提辖,保卫一方治安,请史进和李忠下馆子不需要兜里带钱,进了店家有专门的房间、座位、器皿。要说这风气确实是有一样学一样,从宋徽宗时期到现在都过了九百多年,依然“原汁原味”。
史进钱花完了,家里还有;鲁达出门不需要花钱,他要是花钱就是不给别人面子。但,李忠不行。
卖艺的,全凭力气挣饭吃,经常还会遇见不给钱的,或者遇见了勒索的,能吃饱不容易,更别说存下钱了。这二两银子是他多久的生活费?参照第二十四回《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》中乔郓哥“要寻大官人,赚三五十钱,养活老爹”便可换算得知,遇到省吃俭用的主儿,二两银子相当于一个半月的生活费。
况且卖艺是不养老的,到老了怎么办?他有后顾之忧,所以有些舍不得。用自己的地位和收入去衡量别人是有所欠妥的,梁中书可以给岳父生日随礼十万贯,是不是就可以笑话鲁达“不爽利”了?难得的是当鲁达说出“不爽利”时,李忠没有愤怒,只是小心翼翼的把银子“摸着”装回口袋,还陪着笑脸。
读到了这里,我相信你深有同感。
我们不是出身在富贵家庭的浪荡子弟,也不是鱼肉百姓的提辖,我们只是为了让这个家庭过得更体面、不断努力的中年人。我们有我们的压力,上有老下有小,一家全靠自己在吃饭,一家的希望也都在自己的身上。
梦想成为鲁提辖,我们却活成了漂泊异乡的李忠。
不要随意讲出“不爽利”,他回到家里后的日子,你永远不知道。
打虎将李忠,因为屡次被鲁智深说不爽气,成了梁山好汉里少数以小气吝啬出名的好汉,不得不说很悲哀。
在我看来,李忠是一个本分忠厚的普通人,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饭,虽不是英雄,但绝非坚吝刻薄之人,跟鲁智深也绝非一路人。
李忠是史进开手师父,本领确实有限,没有教史进多少真实本领。王进当年一眼就看出史进是个花架子。那史进是谁啊,那会儿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。如果李忠是个卑鄙 *** 之人,尽可装作很厉害的样子,骗取史进钱财。可是李忠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本领有限,教不了史进太多,是以也没有跟着史进骗吃骗喝,靠自己本事在江湖上卖艺卖膏药为生。说白了就是李忠还是要脸顾及颜面的人,有所为有所不为。
当然,李忠也有他的局限性,比如初次遇到鲁智深,要一起喝酒,那时候还是鲁提辖呢,怎么也是一个地方官吏。李忠街头卖艺,不正需要打点好地方关系吗,这么大好机会不知结交,还想着多摆会摊赚钱,确实有点狭隘了。不过这也难怪李忠,风吹日晒卖艺街头,赚的都是辛苦钱,自然不愿意耽误太多时间了。
但是有一点我想为李忠正名,李忠虽不似鲁智深那般豪爽,但绝非小气之人。当时遇到翠莲父女,鲁智深问史进、李忠要钱,史进是地主儿子,一下子拿出十两银子,而李忠拿出只有二两,鲁智深直说不爽利。但是想想李忠卖艺,赚得都是一个个铜板,二两银子恐怕是他多日积蓄了,也是他能拿出的更大的一份现钱,如果真是不爽利的人,直接拿出的应该是几个或几十个铜板。李忠把身上大部分钱都拿出来了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,却被人骂不爽利,真是悲哀。
后来李忠落草桃花山,还认了个小弟周通。结果又与鲁智深遭遇了。原来周通要强娶刘太公女儿,鲁智深打抱不平,爆揍周通。后来李忠发现对方是鲁智深,不念他言语讽刺,直接引鲁智深上宾,好酒好肉招待。鲁智深却先入为主认为李忠坚吝,趁他二人下山打劫,偷了他们金银酒器跑路了。李忠发现鲁智深如此这般,自觉对不住兄弟周通,自愿把打劫所得让与周通,以弥补自己引鲁智深上山之祸,足见他是一个明事理不计较的真汉子。
李忠之名,数次害在鲁智深手上,却没有计较,后来呼延灼攻打桃花山,受难之时,仍然想到找鲁智深求救,足见心胸磊落。鲁智深也是豪爽之辈,虽觉得李忠坚吝,跟自己性子不和,却仍相救。
跟李忠一比,鲁智深这人,确实是个大英雄,豪爽好义,从不算计,也无私心。但是这是生活在云端的人,现实里十分罕见,在小说里是个十分光辉伟岸的形象,但如果真的遇到了,也不见得有多少人喜欢他。
这是为何呢,因为鲁智深这人十分豪爽,心也大,没有私心钱财观念,他自己这样倒也罢了,他也要求人家跟他一样。比如他出场时,到酒店吃饭,却不带钱,跟店家说以后再给,店家说您吃饭哪里用给钱。这里鲁提辖绝不是说要占小便宜,赖店家酒钱,而是在他眼里,这种小钱给与不给,无甚区别。
鲁智深这人,好是好的,但做事全凭个人喜欢,从不会换位思考,从不站在别人角度看待问题。比如他是提辖,不愁金银,所以吃饭那点钱,送给翠莲那十两银子,在他眼里都不是钱,却不知这些钱在普通人眼里都是要辛苦多日才能换来的。他自己不在乎钱财,喜欢慷他人之慨,就觉得别人都应该跟他一样大方豪爽才成。
所以与鲁智深相交,一定要跟他同等地位身份的人才成,要么是有大本领或钱财的人。比如史进、林冲、杨志、武松等等。而李忠这样没钱本领又低微的人,跟鲁智深是怎么也合不来的。
现在来看,施耐庵写李忠、鲁智深,实在是十分高明,原来在梁山好汉里面,也是分圈子分三六九等的。鲁智深他们是高高在上的一层,李忠周通他们是下面的一层,虽然都是梁山好汉,却怎么也不相融。
没本事呗。
李忠是史进开手的师父,换句话说,就是最初教史进练武的那个。
然而王进表示:
只是令郎学的,都是花棒,只好看,上阵无用。
换句话说,史进以前学的都不是什么厉害功夫,所以可以推测,他以前那些师父,也不见得有啥真本事。
既然没本事,混到卖艺谋生也是正常的了。
李忠是史进的开蒙师傅,教过史进一些拳棒武艺。至于所授棍棒是否高超,王进有话说:这棒使得好看,只是有破绽,赢不得真好汉。史进道:这可是有名师傅教的,怎说不好。王进道:你所学的,只是花棒,耍得好看,上阵无用。
多说无益,史进用李忠所授棍法与王进较量了一次,几招下来,就被王进制服。可见王进是真正的棍法高手,李忠所教,不过是花拳绣腿,临敌实战,不堪一击。当然,这只是对付高手而言。对付一般江湖人士,周旋抵挡倒不在话下。
李忠武功虽不算好,但史进对他还是礼敬有加。史进见到李忠时,已是得到王进真传,武功已明显比李忠高出不少。街上遇到李忠,还是毕恭毕敬。当时李忠正在摆摊圈地,耍棍卖艺,碰到开手弟子,场面颇为尴尬。
李忠为啥混的这么差,凭他的本事,找个护院门卫或教一些纨绔子弟拳脚功夫,完全是可以混得过去。为何还要打熬气力,沦落到街头卖艺为生?在北宋时期,卖艺为生,走街吆喝,算是贱到尘埃的谋生手段,最让人看不起。主要是跟李忠的性格有关,此人生性悭吝,不够爽快,以致他为人处事,计较得失,偏私为己,与人交往,难以融通相处。
常说武功不济,性格来补。宋江武艺并不高,但为人豪气干云,仗义疏财,结纳了不少英雄好汉,也获得诸位好汉的追随。李忠高不成低不就,当护院门卫,嫌弃东家俸薪太少;教授拳棒,又不能心无旁骛,只想专营私利,为自己着想。这种性格的人,长期下来,结交的朋友自然不会多。
过于势利,往往让人敬而远之。资助金翠莲,只给二两银子,被鲁智深嗤之以鼻,说不是爽利人。当场把二两银子抛还给他。当然,那时候上街卖艺,银两不多,能拿出二两已是尽力,这事且说得过去。可在桃花山做寨主,把鲁智深迎上山,说要给鲁智深资助点盘缠,明明放着满桌的金银宝贝不动,却要下山剪径商客,捞上一笔给鲁智深。这种想法颇为奇怪,就连鲁智深也觉得匪夷所思。且看鲁智深当时的看法:
这两人好生悭吝,现放着许多金银,却不送与俺,直等要去打劫得别人的送与洒家。这个不是把官路当人情,只苦了别人!
这两人说的是周通和李忠,他们性格相投,在桃花山落草。鲁智深碰到这对活宝,也觉得奇哉怪也。后来一不做二不休,趁他们下山剪径,打翻喽啰,卷起金银跑路了。等李忠他们回来,看到此等情景,当真是心疼不已。好不容易积攒的银两,反被鲁智深剪径了。
这对李忠是一个打击,从他角度去想,他下山打劫的确是为了鲁智深。他也想不通,为何自己如此深义,鲁智深却那么无情。李忠这人不算坏,他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。他对疏财的理解,是自己赚的银两,牢牢兜着,给予朋友的情义,我可另想办法。所以他和鲁智深是两个平行轨迹的人,道不同不相为谋,很难谈到一处。他们恨鲁智深,也恨自己。恨的是自己引狼入室,丢了银两,折了兄弟情。对鲁智深来说,这是给悭吝之人一个教训,痛打落水狗,心里无比爽快。
后来李忠上了梁山,跟着宋江混饭吃。其实以李忠性格,还不如自己做山大王。自己剪径,独享金银,何等潇洒快活。留在梁山,粥多人少,大秤分金银只是个梦想,天天南征北战,提着脑袋过活,这种日子并不好过。而且来梁山诸多草莽,生性豪迈仗义,与李忠的世界观也是格格不入。所以人缘也不会太好。梁山主要核心进不去,只能混个步兵将校。最后征讨方腊,昱岭关之战,被乱箭射死。也算死得英烈。
人在世上立足,性格最为重要。且不说仗义疏财,人情世故必须学得通透。李忠在外难混,就是因为性格使然。以李忠效尤,不得人心。看着李忠,同时鞭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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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水浒传》里,潘金莲的原罪是什么?
小说《水浒传》里,潘金莲的原罪是“淫”,而并非毒死武大郎。
一,淫,是潘金莲的原罪。
美丽风流的潘金莲,历来被人们视为 *** 的化身,“淫”,就是潘金莲的原罪。
清河县大户人家的使女潘金莲,不屈服大户的 *** ,把大户的无理要求告诉了主母,被那大户设计了个圈套,倒贴给“三寸丁谷树皮”武大郎为妻。
清清白白的潘金莲,嫁给武大郎之后,骤然变成了“为头的爱偷汉子”的婆娘,不时被清河县的泼皮无赖、奸诈子弟纠缠骚扰,肯定是那大户背后操纵的结果。
假如潘金莲天生就是个 *** 的话,她尽可以从了大户再做打算。
而不屈从自己的潘金莲成了人所尽知的“ *** ”,对于那个大户来说,正中下怀,正是达成了他倒贴嫁妆把潘金莲嫁给“三寸丁谷树皮”,借以打击报复潘金莲的目的。
有人要问,那个大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,做这么一件损人不利已的事?
须知,大户的做法是杀人不见血的招数,他凭这一招神不知鬼不觉地判了潘金莲的死刑!
在那个时代,“淫”,就是原罪!请看下面几个《水浒传》里因“淫”致死的女人。
二,淫,同样是阎婆惜、贾氏、潘巧云的原罪。
宋江杀惜。本来是因为阎婆惜得了宋江招文袋内与晁盖往来的书信不还,宋江情急之下杀了她。却硬生生地给阎婆惜安上一个偷汉子的名头。
阎婆惜本是郓城县歌伎的头牌,爱慕宋江的大义凛然和稳重成熟,心甘情愿做了宋江无名无份的小妾,阎婆惜的母亲也对宋江百般趋奉。
阎婆惜并非宋江强取豪夺而来的,她何故要偷张文远?张文远本是宋江的同僚,阎婆惜要偷张文远,假如一开始就跟了张文远做妾,不就免除了那许多周折?
说到底,宋江要杀阎婆惜,阎婆惜必须是个坏人!怎样的女人最坏? *** 的女人!阎婆惜的原罪也是“淫”。
贾氏,是北京巨富卢俊义的老婆。卢俊义本是宋江、吴用等人设计赚上梁山泊的。吴用留在卢俊义家墙上的藏头反诗,好歹是会引出事端的。卢俊义的家人李固觊觎主人的巨额财产,也并不奇怪。但《水浒传》也是从贾氏的淫邪入手,贾氏偷了李固,就成了一对奸夫 *** ,卢俊义杀死奸夫 *** 李固和贾氏,就比杀死卖主求荣、谋财害命的李固和贾氏更师出有名了。
这说明贾氏的原罪,也是“淫”。
潘巧云,是两院押狱兼市曹行刑刽子杨雄的老婆。所谓“病关索大闹翠屏山”,就是绰号病关索的杨雄在翠屏山上杀了自己的老婆潘巧云。潘巧云的罪过就是偷了一个和尚,并无其他过错。至于说杨雄说潘巧云坏了他与石秀的兄弟义气,完全是个借口。假如翠屏山上潘巧云抵死不认自己与裴如海的关系,而对杨雄说几句甜言蜜语的话,说不定杨雄还可能赶走“兄弟”石秀。
杀了一个偷汉子的潘巧云,就成就了两个英雄好汉!
潘巧云的原罪明显是“淫”。
三,小说《水浒传》里,万恶淫为首。女人杀人害命并不是罪过。
万恶淫为首的“淫”,本义是过份,但我这里说的是淫邪。
在《水浒传》,沾上了“淫”字,就是首罪,就形同十恶不赦了。
但杀人害命,倒不足为奇了,好像也并无罪过。举一个例子:
十字坡的孙二娘,以杀人害命为业,以卖人肉馒头为生计。
孙二娘麻翻了多少人,做了馒头馅,做了菜肴,数不胜数。歌谣说“大树十字坡,客人从此过,肥的做馒头,瘦的去填河。”
孙二娘麻翻了武松和两个公人后,指着两个公人对烧汤的二汉说:“这两个瘦的做水牛肉卖。” 再指着武松说:“这个肥的做黄牛肉卖。”
侥幸没死的武松曾看到孙二娘的人肉馒头作坊里“悬挂了五七条人腿”。孙二娘杀人与杀猪宰羊毫无区别。
孙二娘卖人肉馒头,是不分好人歹人的。她的男人菜园子张青说,有三等人不可坏了他。一是云游僧道。因为他们是出家之人;二是行院 *** 。因为怕行院 *** 在戏台上说唱,贬损自己;三是犯罪流配的人。因为其中有许多好汉。可见,孙二娘卖人肉馒头杀人害命,与除恶扬善无关。“惊天动地的好汉”鲁达就差点死在她的手里。
但小说《水浒传》里,对孙二娘的考语却是“母夜叉孙二娘,甚是好义气。”
说书人的评价是“孙二娘敢爱敢恨, *** 大胆,堪称野蛮女友的典范,属于女英雄一列。”
谋财害命的恶婆娘孙二娘是没有罪过的,也不是坏女人。而是巾帼英雄。因为她不“淫”!
所以,小说《水浒传》里,潘金莲可以说是死于出轨,死于淫。淫,是潘金莲的原罪。而毒死武大郎却并非大罪。只不过对于武松来说,死的是扶养他长大的亲哥哥,他要报仇雪恨,那是另外一回事。
假如潘金莲没有毒死武大郎,她也是必死无疑的。至于被谁弄死,怎么个死法,那是另外一个问题。
需要说明的是,小说《水浒传》以淫为原罪,是有其社会历史背景为依据的,北宋理学家程颐强调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”,北宋儒家集大成者朱熹,“存天理灭人欲”是其主要理学观点。朱熹要灭的“人欲”中,“淫欲”首当其冲。“淫”之一罪,罪莫大焉!怪不得施耐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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